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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男子深夜回家,看到一顶帽子,引来杀身之祸
发布日期:2025-11-19 20:32    点击次数:80

合州有个人叫沈大山,出身贫苦,年轻时给人做工,辛辛苦苦攒下两百多串钱,租了点地种庄稼。

他自认为能干,平时对父母一点都不尊重,常常苛待他们的饮食。家里要是有点好酒好菜,他和老婆两人自己吃,父母就算从跟前路过,他也当没看见,更别说招呼吃饭了。

他总觉得父母没本事,连一亩地都没给儿孙留下。他父母要是说两句,他立马顶嘴吵架,久而久之,父母心寒透了,郁郁而终。

他娶了老婆楚氏,生了个儿子叫沈少陵。夫妻俩求神拜佛,四十岁才得了这个小儿子。

这孩子从小聪明伶俐,两口子当宝贝一样宠着,想要什么给什么,百依百顺。孩子调皮打架也不管不教,谁要说一句重话,两人反倒去护着。

时间一长,沈少陵变得骄纵惯了,说话翻白眼、跺脚挥拳,爹妈都不放在眼里,耍起性子来又横又蛮。可夫妻俩还自我安慰:“这孩子有志气,是个不一般的男儿!”连哄带宠地说:“乖乖的,要有耐心啊。”就怕惹他不高兴。

沈少陵不愿被管,整天脾气冲冲,在家里也动不动就撒泼耍横。沈大山实在看不下去了,心里想:“书能教人懂道理,不如送他去读书,说不定能学点规矩。”

家附近有个私塾,他就把沈少陵送去读书。结果沈少陵根本不爱学,成天跟同学打架惹事。先生骂他,他顶嘴;先生打他,他扔下书包就跑。老婆楚氏倒好,反而端酒送菜去求老师:“我们就这一个宝贝儿子,您千万别打他,他要是读不了书也不怪您。”

结果读了好几年,“四书”都没读完,倒是把一身坏毛病学得挺齐全。穿着长衣摆,拖拖拉拉,头发梳得花里胡哨,鼻梁上架个铜镜,手里捏着四喜雀,要么在学堂里赌牌,要么去赌摊搓烟。输了钱,楚氏就偷家里的谷米给他补窟窿。

他胆子也越发大了,开始小赌,后来大赌,输得倾家荡产。他拿家里的地契去赌,最后竟输了五六十串钱。

沈大山一听,气得捶胸顿足,加上村里又不太平,家中常有盗贼上门,越发焦头烂额。

眼见家底快被掏空,他只好把原来租的地退了,用得来的钱替儿子还债,最后只剩四十多串。他让沈少陵在家帮忙干点活,沈少陵却爱搭不理,成天还是玩耍打混。

沈大山苦口婆心地劝他:“儿啊,世上人不论是读书、种地、做买卖、学手艺,总得有一行能养活自己。你不肯读书,也不种地,以后靠什么活命?”

沈少陵却不耐烦地说:“你这个倒霉老头,说的尽是倒霉话。种田最没出息,背得肩膀都破了,有几个真发了家?要我也下地干活,我才没那么傻呢!”

沈大山叹口气:“这世上又没闲地,也没人能闲着吃饭。你不种地,那你会什么?”

沈少陵说:“我可以学门轻巧手艺,挣钱又快又不累,一天三顿吃现成饭,照样能养家糊口。”

沈大山问:“那你想学什么手艺?”

沈少陵答:“世上的手艺里,做裁缝最好。夏天坐楼上,冬天烤火盆,活儿轻松,银子来得快。”

沈大山一听,也只好同意。他正好有个表亲是裁缝,就把沈少陵送去学艺。沈少陵确实聪明,学得也快,三年一满,针线活、剪裁样样精通,出师后,很多人都请他做衣服。

沈少陵赚钱也快,架子也大了。他做几件好衣服,走路甩袖子,说话讲腔调,把钱当草纸花,活脱脱一副“富家少爷”派头,却从不管家里死活。要钱的时候还跟父母吵,稍不如意就翻脸。

有一天,家里实在断粮了,楚氏饿得受不了,催丈夫去找儿子要点工钱回来。沈大山战战兢兢地去了,叫沈少陵出来,说:“家里几天没米下锅了,我和你娘饿得头晕眼花,你做儿子的,不能拿点工钱回来让我应应急?”

沈少陵翻了个白眼,说:“你那么能干,平时不也看不起人?现在来问我要钱?”

沈大山叹口气,说:“俗话说'养儿防老,积谷防饥’。你小时候我拉扯你,现在老了,靠你有什么错?”

沈少陵大声骂道:“放屁!你年轻时候挣的钱,给过你爸妈一文吗?我就是学的你这个榜样,少在这儿装!”

沈大山被儿子骂得当场哭起来,伤心得喊天叫地。他的老板听见了,气得出来说:“这是什么儿子?你爸来问你要点钱,就骂得这么难听!我这衣服你别缝了,免得坏了风气!”

沈少陵见老板发火了,不得不低头认错,让父亲先回去,承诺晚上把工钱送回家。晚上清点完账,拿了三串多钱,却进了合州城吃喝玩乐,过得逍遥自在。

这时他表哥楚云深在城里卖烟,碰见了他,问:“听说你家断粮了?你还有心情在这儿花钱吃喝?怎么不回去看看你父母?”

沈少陵满不在乎地说:“别提那个晦气老头!整天懒得动,一点不识好歹,饿几天也好,让他清醒清醒。”

楚云深正色道:“你没听过'父母恩如天地,恩重如山’?你这样不孝,难道不怕报应吗?现在报应可快,等有事了你后悔都来不及!还是听我劝,早点回家吧。”

沈少陵不作声,楚云深再三劝他,他也不理。

沈大山回家后,整整两天没见到儿子的影子,饿得实在撑不住了,只能把家里家具拿去卖。听说儿子在合州,他又拖着老身子赶去找他。见了面就哭着说:“儿啊,你怎么忍心在这儿快活?你娘天天惦记你,咱家揭不开锅了,你快跟我回去吧。”

沈少陵却嫌烦,说:“你这个倒霉老汉!我过我的日子,你跑来干嘛?真是晦气!”

沈大山哭着说:“可怜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,你现在有钱了,却不认我这个亲爹,难道不怕遭天打雷劈?”

沈少陵骂道:“要是雷真劈人,也得先劈你!别在这儿恶心我,快滚吧!”

沈大山气不过,上前拉他一把,沈少陵竟然挥拳要打。这时楚云深正巧路过,大喝一声:“你干什么?眼里还有王法吗?快给我回去!”

沈少陵不服气地说:“表哥你少管闲事!我就是看这个老头不顺眼,懒得理他!”

楚云深严厉地说:“你再这样不孝,我就带你去官府!我是你母族亲戚,也不能放过你!”

沈少陵这才不情不愿地收拾东西回家。楚云深送他们出城,还告诫说:“你挣的钱得拿回去孝敬父母,否则我一定会告你。”

沈少陵怕他告状,只得每月给家里送些钱。可日子一久,他又不愿意了。他爹因为年纪大又劳累过度,身体越来越差,干不了活了。沈少陵见他老来老去来讨钱,心里生厌,打算一走了之,自己闯天下。

有天回家没水喝,沈少陵骂道:“你们也太懒了吧?连茶都不烧,还像个家吗?”

他爹说:“儿啊,连稀饭都喝不上,哪还有钱买茶?”

沈少陵道:“我不是送钱回来了吗?哪去了?”

父亲说:“你一个月才四五百钱,我们两口子怎么够用?”

沈少陵嘲讽道:“你们就会吃闲饭,还让我养你们,吃多了不怕拉肚子?”

父亲也火了:“你骂得出口,也不怕你表哥知道不饶你?”

沈少陵一气之下,收了工钱,拿上剪刀和尺子,离家出走,顺江而下到了夔州,住在高升店。靠着一张嘴,吹得天花乱坠,店主娘叫他缝几件旧衣,看他手艺不错,又让他缝新衣。

沈少陵想闯出点名声,便特别用心,很快吸引了不少顾客。

夔府是码头,人爱讲排场,穿着打扮特别讲究。正巧那时大宁县官姓巫,是个贪官,来夔府办事,请沈少陵缝衣服,满意后就带他回县继续做活。

这位巫太太娘家姓沈,性子泼辣,连巫大官都怕她。他们只有一个女儿叫含玉,脾气乖张,衣服都要亲自吩咐。于是沈少陵常被叫进内堂工作。得知太太姓沈,他便趁机攀亲,说自己是侄儿,跪地行礼拜了四拜,连带着也跟含玉套近乎。

久而久之,来往频繁,感情渐深,含玉对他也越来越亲热。虽然她已经许了人,但还没过门,加上沈少陵年轻俊俏、能说会道,两人很快暗中苟合,感情深厚,甚至开始计划私奔。

含玉偷偷积攒首饰衣物,又偷出几百两银子,加起来上千两,分批交给沈少陵。某天夜里,她女扮男装从马号溜出,坐轿子跟沈少陵一起回到夔府,租房假称夫妻,又找了个老妈子陪伴,每天吃喝玩乐,过得快活无比。

话说那巫大人发现女儿跑了,本来想捂住不让人知道,以免丢官丢脸。后来女儿的夫家来接亲,巫大人竟找了家里一个乖巧的丫鬟假冒出嫁。这个丫鬟原本是为了救自己家欠官粮的父亲,自愿卖身,孝心可嘉;现在冒名嫁过去,竟也命好,得了好人家,还做了正房太太。

再看含玉,跟着沈少陵不到三年,把手上的银子全花光了。沈少陵重操旧业,靠缝衣糊口。好在以前积攒的首饰衣物还有些底,每天拿去当掉换吃的。可惜含玉天生贪心,不懂节制,沈少陵身体越来越差,咳嗽吐血,气喘吁吁,根本干不动活了。

含玉见他不中用了,立马变了脸,整天发脾气摔东西,看沈少陵就像眼中钉,说骂就骂,说打就打。

沈少陵身有重病,也没法还嘴,只能忍气吞声,心里一阵阵苦想:以前两人情意绵绵,现在成了仇人,以前像过天堂,如今活在地狱。

城里有个秀才叫韩松,平时不孝父母,专靠写状子、打官司混饭吃,又贪财好色。一见含玉打扮得花枝招展,就起了歪心思,假装缝衣,常往她家跑,借机调戏她。含玉嫌他又丑又油,骂了他一顿。韩松心里不服,暗地想着怎么抓住把柄占她便宜。

另有一人,叫冯义,是灌县人,小时候父母送他读书,可他贪玩不上进,父母失望,把他带去学做生意,他又偷钱赌博,最后干脆连父母准备的寿衣都偷了,卷银子跑到夔府混日子。钱花光后,经人介绍,在药铺“泉源堂”当帮工,常去沈家收药钱。

含玉一见冯义年轻帅气、举止风流,顿时动了心,用话撩拨,不久两人就暗中勾搭上了,关系亲密。后来俩人商量私奔,冯义说:“我手头没钱,不如你丈夫病得厉害,咱等他死了再一起过,这样也不会惹麻烦。”含玉一听挺高兴,答应了。

有一晚,沈少陵说出城干活不回,含玉便把冯义叫来家里吃酒。那晚天气热,冯义把帽子随手放在抽屉上,一边切鸡腿一边喝酒。

突然听见敲门,是沈少陵回来了。冯义吓得赶紧躲到楼上。含玉开门一看,脸色一变: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

沈少陵说:“我病得厉害,回来吃药。你跟谁喝酒?”含玉回:“就我一个人。”

沈少陵指着桌子:“那为什么有两个酒杯?”含玉骂道:“平时你不在家,我用两只杯子还不行?你这扫把星,死也不死,回来碍我的事,还想管我?赶紧闭嘴去吃药!”

沈少陵不吭声,吃了药就睡了。冯义在楼上看见自己帽子没藏好,生怕露馅,隔着楼板做手势让含玉把帽子藏好。谁知含玉误会了他的意思,以为他让她干掉沈少陵。她顺手拿起帽子边上的菜刀,对着沈少陵脖子一刀砍下,鲜血喷涌。

冯义吓得从楼上滚下来,大叫:“我让你藏帽子,你怎么真动手了?”含玉也慌了:“我还以为你让我杀他!这下怎么办?”

冯义抓起帽子就跑,含玉想拉他也没拉住,只得追出去,可冯义早跑远了。她站在门口发呆,心里又怕又悔:“这贼人跑了,我怎么办?杀了丈夫就是死罪啊!我命怎么这么苦?连个靠得住的人都没有。”思来想去没出路,她拿着菜刀在自己脖子上一割,靠在椅子上死了。

那边韩松那晚喝醉回来,半夜路过,看见有人说:“不知谁家在喝酒,你去看看。”他好奇地走进屋,见门开着,房里亮着灯,一看椅子上坐着的是含玉,惊喜不已:“哟,我的亲亲!”一把抱上去亲了几口,才发现她满身是血,早已没气了。他吓得跌倒,挣扎了半天才从尸体下爬起来,转身就跑。

刚好门外有更夫巡夜,见他满身血,问:“韩老爷,您怎么回事?”韩结结巴巴回:“不关你事!”转头跑了。更夫觉得可疑,便叫邻居一起进屋查看,结果发现屋里两具尸体,立刻报官。官府派人追拿韩松,他仗着自己是读书人、绅士,心想能摆脱,结果百姓愤怒,强行将他送去见官,并写状告发。

第二天,县官带人来验尸,一看男的是被割喉当场死的,女的是自己用菜刀割颈身亡。他立刻让更夫、邻居和保甲轮番问话,记录口供后,把韩松带到堂上审问。

县官怒斥道:“大胆书生!你为何要杀两条人命?如今到了本县面前,还不赶快招了!”

韩松跪地叩头,哭诉道:“大人冤枉啊!昨晚我出门是去收账,不小心摔了一跤,鼻子流了好多血,弄脏了衣服。更夫干活马虎,我一气之下扇了他一巴掌,他可能怀恨在心,就想借机报复我。

偏偏沈家出了事,他看我身上有血,就往我头上栽赃,说是我干的。其实我根本就没参与杀人,他冤枉我啊!”

县官喝道:“更夫说你就是从沈家出来的,不是你杀的难道是他杀的?”

韩松急了:“我和他只是路上遇见,并不是从沈家出来那时候见到的。他要真知道事情内情,那也该查查他有没有嫌疑!”

县官道:“有邻居作证你进过屋里,还敢狡辩?来人,掌嘴!”

韩松惨叫:“冤枉啊大人!我和他们夫妻无仇无怨,为何要杀他们?求大人明察!”

县官继续审问:“你是不是因为强奸不成,才杀了人?被丈夫撞见,又把他杀了?”

韩松叫屈:“我一心想考功名,哪敢干这种事?而且刀还在女人手里,丈夫撞见'奸情’,却倒头就睡,哪有这个道理?”

县官怒道:“你嘴硬,左右,把他夹起来!”

韩松被夹得几乎晕死过去,最后哭喊着投降:“我招,我招了!求大人饶命!”

他说:“昨晚我去沈家,是因为之前曾在那儿缝过衣,心里起了歪念,想去偷情。那女人见我就骂我。我听人说她家里晚上喝酒,就想去看看机会。

门没锁,我就进了屋。屋里灯光昏暗,只看见她斜靠在椅子上。我一靠近想抱她,却发现她已经死了,吓得我一下被她压倒,身上都是血,急忙跑出来,结果被更夫撞见了,他就把这罪扣到我头上。”

县官听后冷笑:“你敢说不是你杀的?来人,再夹一次!”催了三遍,韩松疼得快死,才又招了新的口供:“我是想强奸她,她不从,我就拿刀割了她脖子。正好她丈夫回家撞见,我又慌乱之下把丈夫也杀了,然后把尸体安置在床边。”

口供写好后交档案封存。韩松是个嘴皮子厉害的讼棍,虽然吃了点刑,但还没到死去活来的地步。

他父母妻子得知案子已经定了,都痛哭流涕,无可奈何,只能每天去城隍庙烧香祈求,希望神灵主持公道。

过了半个月,县官正好初一去进香,回来当晚梦见自己进了城隍庙,看见一位白发老人正在写字。他发现写了一个“韩”字被黑墨圈住,“冯义”两个字却是红色写的。

县官疑惑地问老人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老人答:“你还不明白?冯义出了事,害得韩松含冤入狱。”

县官惊醒,心想:难道真是冯义杀人,韩松被冤枉了?天一亮,他找来师爷商量,师爷也说:“这梦一定有含义,照梦推理,很可能是冯义干的。”

县官立刻命人暗查,果然查到有个叫冯义的伙计,在“泉源堂”药铺干活,这两天买药后就失踪了。

他想派人去抓,又怕打草惊蛇,于是想出一计:刚好牢里死了一个犯人,他就让韩松脱下衣服,换到死人身上,把尸体交给韩家安葬,又让他们假装念经做法事,掩人耳目;而韩松本人则悄悄藏在县衙。

这边冯义跑了之后,听说女人已经自杀,韩松也顶罪被抓,就稍微松了口气。但又怕事情败露,就借口买药躲了出去。

后来听说韩松已死,他慢慢返回药铺,没两天就被衙差抓住了。

官府提审冯义,问:“你为何杀了沈家夫妻?到了这时候还不招?”

冯义死咬不承认:“小人一直在外头办事,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!”

县官怒吼:“来人,打嘴一百!”

冯义被打得口吐白沫,终于大喊:“我招了!我说实话!”

他说:“我是灌县人,从小就不学好,偷了父母的钱和寿衣逃到夔州,在泉源堂打杂。常去沈家收账,他家女人打扮得像个戏子。

她主动跟我搭话,还说是县官的女儿,被沈少陵拐走,很后悔。她愿意跟我私奔,还说早已跟沈少陵反目。

有一天晚上我们喝酒喝到半夜,她丈夫突然回来,我赶紧跑上楼躲起来。她丈夫一进屋就上床躺下。我帽子忘在桌上,怕被发现,就比手势让她藏起来。她却误会了我的意思,直接拿刀割了丈夫的喉咙。

我吓得魂都没了,拿着帽子就往外跑。后来听说她自杀了,韩松被冤枉,我才敢回来。哪知道还是被官府抓了。”

冯义的供词一出,县官确认案情,立刻释放韩松,并将详细文书呈报上司,定罪冯义,准备执行。

然而韩松虽出狱,却因坐牢期间剃头感染,加上亲友为他庆祝请他喝酒,他贪嘴吃了只冷鸡,寒邪入体,胸口郁结,几日后便病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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